005醉花庭度春宵(五)红绸缚身青涩口侍
艳奴一颤,他深知自己此刻是应当说好话的,向男人撒一撒娇或许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当然这样的结果就是他最终只能被男人带去上界。
可艳奴不愿。
上界的时光里,他的悲戚难耐大过欢欣,他不想也不愿面对那样的过去。
于是他只能顺从低头,温婉的语气说出了叫男人难以自抑的话语:“是奴不配。”
“不配?”
男人手指轻动,那缠绕着少年的深色魔气陡然收紧,勒进了艳奴粉白的肤上,从脖颈手臂腰臀再到大腿,硬生生挤出了一簇簇发红的软肉。
少年耷拉着头不言不语。
男人却是恨极了眼前人的态度,他冷声道:“确实不配!”
同一时间,床榻上的水红色幔帘纷飞而起,像是灵动的水蛇,用柔韧的料子缠住了少年。
绯红映衬着雪肤,有种别样的美感。
这些悬挂在李子阁中的纱幔本就是为了增添旖旎气氛而为,因此它们的料子大都薄而透,其上点缀着零零碎碎的细闪,像是红河中破碎的星光。
醉花庭舍得花钱,所以安置在床榻横梁上的幔帘非常结实,在魔气的催动下,很快就将少年束缚成了男人想要的模样:
细白的腕子被拉到头顶交叠着缠绕几圈吊在了梁上,拉扯得叫少年只能支棱着身体半跪在榻上,正好显露出细韧的腰肢,而经肌肉的紧绷,导致他被精液填满的小腹鼓胀得愈发明显。
木梁的另一端拉出一段红绸垂下紧紧缚住了少年的双乳。这绸子被魔气撕成了较细的两份,正好从少年的肩胛滑入,绕着微微胀出的小花苞走了两圈。
像是故意的,红绸没有全部裹严实微翘的白尖尖,而是留着缝隙,正好露出两乳之上的嫣红朱樱,嫩生生地立着,周遭的软肉也为之鼓出一片。
当然这并不曾结束。
男人歪头打量,视线滑过了少年并不平坦的小腹。
艳奴的姿势正好侧对着男人,再加上被束缚的缘故,他无法看清对方的神色,但直觉却叫他心里发紧——今日大约是不会好过了。
腹中胀热,他有些恍惚的想,男人确实对他算不错的了,没有旁的施虐嗜好,基本都是三两月来一次,每每压着他在床上度过三五日只除了第一次时见了红,之后倒也和谐,单单就男人过于强盛的体力和欲望叫他很难招架。
这些年来,艳奴也总是谨遵本分,他知晓自己是被男人养在醉花庭的消遣玩意儿,因此性子柔顺,听之任之,而今却是他第一次违抗男人……
“唔啊!”
就在艳奴出神之际,一阵闷痛唤回了他的心志。
原来是男人用魔气操纵着红绸,从梁上搭了过去,又以初垂下的自由端覆上了少年的腰腹。
这一次,红绸缠得很紧,甚至将他原本被男人的白浊撑大的小腹都裹成了平坦的模样。
“唔……”
很难受,那是一种过分饱胀又无法舒气的感觉,再加上乳肉上的圈缚,艳奴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忍耐。
他被束得难受,“大人……呜!”
轻喃声陡然尖锐,原来是男人猛地拉紧了红绸的一端。
少年身子一挺,整个人被拉扯地向上窜了几寸,胸口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出,同时双臂承受了身体大半的重量,两膝叉开跪着,使得被缠紧的腰腹下陷,肉臀高高翘起,露出了其中鲜嫩软烂且多汁的双穴。
“嘘。”
男人俯身,靠在少年的耳侧道:“别说话,我不想听。”
然后,他张嘴狠狠咬在了艳奴的耳垂之上。
“唔……”
疼痛的闷哼被艳奴压在了嗓子眼里,他果真如男人所说一言不发,只是默默承受。
明明是男人下的命令,可是真的看少年听话遵守,他心里又很不得劲儿。
于是,男人的火气更甚,抬手便狠狠扇打在了眼前泛着粉意的臀尖上。
疼痛伴着酥麻袭来,少年紧紧咬着唇瓣。
而男人的铁掌毫不停歇,便是有意控制力道,也扇地那软肉花枝乱颤,发红发烫,更是从被肏熟的前后两穴中流出了淫液。
“看看你的穴,又浪又骚,被打也能有快感?”
说着男人用指腹沾染了穴口的汁液,色情而下流地涂抹在艳奴被打红打肿的肥软臀肉上。
少年被刺激的闷哼,肉浪颤颤,却躲不开凌虐。
他知道,今天只有男人发泄了怒火,自己才有可能被放过。
男人很不喜欢少年这样沉默而柔顺的姿态,甚至于他宁愿此刻少年哭叫着求饶,也好过过于沉静的气氛。
于是男人起身,他重新披上了浅色的长衫,来到了艳奴的面前。
因为少年是被吊着手臂和腰肢半跪在榻上的,因此当男人站直在床边的脚踏上时,正好可以用自己的胯对着少年过分艳绝的脸庞。
艳奴抬眼,迷蒙的双眼对上了面前这个喷张硕大的冠头。
男人的性器生得狰狞,器物长而粗,从毛发横生的根部一直到胀大半圈的顶端,均布满了有力的青筋脉络,隐隐跳动。
因为之前就起了性欲,艳奴眼前这紫红色犹如蟒蛇的巨物顶头的小眼翕张着,在滚滚热气中溢出了点点腺液。
“舔。”
男人淡淡道。
这些年包着艳奴的日子里,他叫少年给自己含的次数几乎是屈指可数的,皆是因为艳奴初次含男人巨根的时候不得要领险些伤了自己的喉咙。于是男人干脆也不强求,顶多是性质来了叫少年舔一舔,旁的时候都用少年的前后穴来泄欲。
但是今天不一样——男人生气了。
而艳奴自己也知道,今日必定不会只是简单的舔一舔。
他小心抬眼,便瞧见了男人眼里暗含的风暴。
他知道,那是催促的意思。
艳奴伸着脖子,先是探着猩红的舌尖绕着那热腾腾的冠头舔了一圈。
随即他靠的更近,张着花瓣似的嘴巴尽可能地将性器的前端含到嘴里。只是男人的肉柱太大了,在艳奴的努力下也就堪堪吃进去半截手指的长度。
少年的喉头在不自觉地吞咽,嘴里分泌的津液从唇角流了出来,银丝挂在男人的阳物上,看着极其色情。
男人动了动喉结,放在腿侧的手不由得收紧。
他压下沉沉的喘息,尽可能地平稳道:“都吃进去,含到我射出来为止。”
——含到射出来。
这是艳奴在男人面前从来没有过的经历,且因着之前男人的纵容,他的口侍经验近乎可以用零来形容。
艳奴纤长的睫毛颤了又颤,像是一只展翅欲飞却被禁锢的蝴蝶。
他囫囵地张嘴,一点一点让那巨物进入自己的口腔,从喉咙到嗓子,只能被迫放松被迫撑满。
过于饱胀的感觉令他下颌发酸,口水难以控制。微红的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欲落不落,晶莹地缀在他的眼尾,惹得桃瓣似的红愈发晕散。
他的喉咙吞咽着,想要将分泌出的唾液咽下去,但也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导致将那圆润散发着淡淡腥臊气息的冠头裹得更紧。
“嗯……”
男人的喘息很性感,沙哑低沉,伴随着身下巨物上脉络的跳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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