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场合是不适合思考的,做爱的时候姚爱阮就会变得很笨,随便俞尧对他做什么,他比俞尧还像个傻子。脑袋空空,手脚笨重,全身上下只有生殖器无比活跃。
被俞尧舔软的穴口黏热得像要融化一样,混作一团,姚爱阮浑身都是汗,尤其是阴部完全湿透了,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液的水渍丰沛充盈。
也可能是俞尧的唾液,他真的很会做一只狗,爱用舌头表达痴迷与钟爱,孜孜不倦地舔舐着他想占有的地方。
俞尧对姚爱阮身体的其余部位兴致缺缺,却着迷于阮阮畸形的女穴,他用黑沉的双眼盯着两瓣翕动的阴唇,焦躁地搓起手指,拉扯开这处肉洞。俞尧的脸凑得极近,一寸一寸地视察,像在巡视一处新鲜的领地。
俞尧的气息喷洒在私处,滚烫炽热,姚爱阮缩紧了阴道,难堪得不成样子:“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
但他的哥哥是个神经病,才不会听人说话,俞尧只会继续视奸阮阮的女阴,从凸起的阴蒂到紧缩的穴口,朝着阴道里摸去,抚摸每一处褶皱,求知好学。
他在姚爱阮因为指奸情潮涌动时,高兴地得出结论:“阮阮,里面,很滑。”
姚爱阮根本没办法忍受这样的玩弄,俞尧就不是个正常人,没有谁会这样做爱,只有疯子才会把阴道里每一个地方都摸个遍,好像要把他的一切统统占有。
“别摸了……我让你别摸了!”
姚爱阮带着一点哀求和愤怒的哭泣,夹着屁股羞辱地抖动了两下,然而阴道却夹紧了俞尧作乱的手指,泄出了更多爱液。
这邀请的信号来自于盆腔深处的子宫,代表它已经做好了容纳下一根阴茎在其中射精的准备。
姚爱阮的大脑被子宫吞食了,有那么一瞬他不想去想俞尧是谁,讨人厌的疯子?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他只想抬起屁股,用散发青涩味道的阴部更紧地贴向俞尧。
——他在向一个疯子求欢。
“你要不要……操我……”最后两个字他说的好轻,姚爱阮实在拉不下脸求俞尧操他,他故意这样说,想着俞尧要是没听到就算了。
俞尧可能真的不知道阮阮想被他操,他忠实地扮演着一只狗狗,一个爱宠的角色,甚至没有对姚爱阮露出过他的阴茎,就算硬了的时候,也只会像狗一样,激动地发出古怪的喘息,压在姚爱阮身上耸动,伸出舌头舔他的脸。
姚爱阮糊涂了,俞尧不插进来,到底是不会,还是不想?
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傻了,本来也不想和这个疯子做爱,都是俞尧逼迫他的,他凭什么去想俞尧要不要操他。
姚爱阮别过脸去,躲开俞尧的嘴唇。
“阮阮,阮阮。”俞尧意味不明地叫着姚爱阮的名字。
他想说的很多,他想说阮阮的阴道里很热,咬着他的手指,想说阮阮哭得好漂亮,让他移不开眼睛,想说阮阮为什么生气,他做的不好吗?他不是一只好狗狗吗?
可俞尧严重的语言障碍,让他只能不断重复着同一个音节。
“阮阮,阮阮……”
姚爱阮在这一声声呼唤里,到达了高潮,从子宫到阴道猛烈地绞紧了,俞尧趴在他的身上,未曾插入过姚爱阮的阴茎也射出了精液。
姚爱阮脸上还很红,汗湿的头发贴在鬓边,他喘着气,胸脯在高潮中起伏,有些别扭地想,俞尧没有插进来,只是这样舔他弄他,也会射精吗?
真是个变态啊。
姚爱阮醒来的时候,俞尧已经走了,姚剑峰身体还没好全,俞尧每天上午去公司处理事务,下午才来学校上课。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